『後慈眼院殿御記』明応九年十月九日条

雨下、右少弁尚顕持来折紙云、先帝追号之事、内々自殿下被勘申、仍密々被尋下畢、以何可被用哉云々、則令出座、折紙披見之処、■■其趣如此、」
 旧主追号事、後陽成院・後土御門院両号何可宜哉、被申所存、就群議欲被一定矣、余仰云、此両端之儀何不可然、依摸以前之聖運、准用後字者、公私数多也、然而陽成院之御事、依不善其道之儀、起於昭宣公了、今更不能巨細、仍当家可奉挙之事不可然、兼又御子孫等不宜、以何之儀可被規摸哉、九月廿九日依天崩、今度又九月也、以此儀之事被挙申哉、次土御門院、是又不可然、其朝有佐渡之儀、御子孫不宜、傍以不可然之間、兎角難量申之由仰之処、尚顕云、然則所存之趣一紙可注賜云々、仍於其席注申之、但殿下御申之間、何モ不挙申之者、却而似無人気之条如此書折紙者也、
 先朝追号之事、尋承内、後陽成院故事之子細候、雖不宜例、於両号之事、後土御門院可被用之候哉、猶宜在群議候矣、
如此注申之処、右少弁云、自是可参鷹司殿、仍所尋注之折紙返給而可持参云々、則写留返遣了、